此开国少将经历奇特,38年敢带队突袭南京城,55年参加三次授衔

发布日期:2025-08-17 06:00    点击次数:58

1955年,新中国首次授衔仪式诞生了1360位开国少将。岁月流逝中,江西泰和人罗维道因两段经历被历史记住:1938年他率小队突袭日军重兵把守的南京,成为南京沦陷后首支在城内袭击日军的中国军队;1955年更以“三次参加授衔”的记录成为特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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罗维道1914年9月生于江西泰和县灌溪乡界溪村,自幼家境贫寒,只读过一年半私塾便辍学务农。1929年2月,15岁的他得知红军在泰和活动,扔下柴刀,揣着半块糠饼就加入了万泰游击队。参军几个月之后,他在攻打吉安的战斗中用梭镖缴获两支步枪,这份胆识让上级印象深刻。

革命之路充满凶险。1930年苏区特殊时期,罗维道曾经被扣上帽子押赴刑场。危急时刻,路过的陈老总厉声制止:“这孩子才多大?参加革命才几天?” 这声喝令救下他的性命。陈毅随后调他到身边任勤务兵,江西军区的油灯下,老总亲自教他处理文书、研读文件。1932年夏,18岁的罗维道成为连政治指导员,逐渐展露出政工干部的潜质。

1934年秋,中央红军主力长征后,罗维道随陈毅留守苏区,在湘赣边界开展游击战争。他带领的游击第二大队被国民党军重兵包围,人员从三百多人减少到七十余人。深山密林里,战士们嚼着草根问:“政委,还能撑多久?”罗维道折断枯枝扔进篝火:“活不下去就缩编,打不动就扎根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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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对生存难题,他把剩余部队化整为零,组成20支“种子小队”进入周边村庄。白天帮农户挑水砍柴,夜间清除告密地主,逐步重建群众基础。到1937年夏,棋盘山区恢复农会三十多个,妇女会、儿童团活跃乡间,七条秘密交通线在地下党支部运作下贯通湘赣。国共合作抗日消息传来时,这支队伍已扩充到三百多支枪,成为新四军整编的一支重要力量。

1938年6月,罗维道随陈毅东进茅山,担任新四军一支队二团二营四连指导员。同年深秋,第三战区司令顾祝同命新四军袭击南京,以提振全国抗战士气。任务下达后,罗维道率部化装成难民潜入南京侦察。从句容沿宁杭公路走到麒麟门,沿途没有见到日军岗哨;进中山门时,四名日本兵带着十多个伪军懒散检查,挥手放行。在城南训练场上,三十多名日军练习刺杀,枪械随意架在场边,毫无戒备。

侦察后第二天,罗维道从队伍中挑选出17名战士组成突击队。6月13日黎明,六辆板车载满生石灰行进,他们伪装成送货苦力。守门伪军掀开麻袋查验,石灰粉扑了满脸,骂咧咧挥手放行。队伍顺利进入训练场附近,卸货后罗维道登上小土坡观察之后制定出行动计划。正午时分,四连突击队的十八支驳壳枪突然开火,子弹射向操场日军。袭击持续约三分钟,每人把子弹打完后,全员沿山后小道撤离。等大批日军赶来时,只看到训练场上满地的弹壳在秋风中滚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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袭击后第二天,《申报》头版刊出“新四军突袭南京!”的消息。日军只承认有十一人死亡。南京沦陷后,这是日军首次在“安全区”被袭,“绝对控制”的神话就此打破。顾祝同派人送来五万银元嘉奖,陈老总拍着罗维道肩膀笑道:“你这石灰撒得好,鬼子眼睛都迷瞎了!”

此战虽然规模不大,但却鼓舞了全国抗战的士气。随后日军加强城防,罗维道率部转战郊区游击:1938年12月初,在镇句公路伏击日军车队,击毙少佐以下四十多人;1939年8月,配合二支队奇袭中华门外雨花台,打乱日寇“围剿”计划。从紫金山到句容县城,新四军的活跃让日伪政权坐立不安。

南京之战后,罗维道历任新四军一师二旅六团政委、十六旅政委等职。1943年3月,他兼任苏南第四军分区政委及郎广地委书记,指挥郎广反“扫荡”、长兴战役等战斗。解放战争中,他从政工干部转型成为军事主官,担任华东野战军六纵十六师师长。1947年2月莱芜战役,他亲率突击队冲锋时负伤,愈后调任九纵队师政委。

1949年5月上海战役关键阶段,罗维道以二十七军八十一师政委身份主导苏州河破局之战。当部队被河北岸国民党军刘昌义部火力压制,他果断接受对方“起义”请求,但在停战协议上划掉“保留部队建制”条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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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做法促成五万守军放下武器,使上海完整回归。从放牛娃到解放军将领,二十年烽火把他锻炼成军政双优的指挥官,为新中国空军建设埋下伏笔。

1955年11月,辽东半岛抗登陆演习的硝烟还没有散尽。大连苏军俱乐部礼堂内,上级宣布:“授予罗维道少将军衔!”此时距北京授衔仪式已过去两个月,全国仍有数百名将领分散各地等待授衔。军委批准各大军区因地制宜举行典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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授衔前夜发生过一段插曲。与罗维道同住宿舍的中将孔庆德和少将邓克明,被战友互换了将官服。两人直到列队时才发觉军衔标识不对,慌忙躲到礼堂柱子后换衣服。这个小意外反映出当时部队的质朴风气:将领们对军衔高低并不计较,更没有等级森严的隔阂。罗维道接过金色松枝的少将肩章时,这位四十一岁的江西老红军完成了放牛娃到开国少将的跨越。

大连授衔七天后,罗维道到北京汇报演习成果。恰逢防空军系统筹备授衔仪式,一项特殊任务突然下达:防空军第一军军长方升普在福建沿海指挥战备无法离岗,中央指令罗维道代领方升普的少将军衔。方升普与罗维道同龄,同在1929年参加红军,此刻两位老战友隔着海峡各司其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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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京军事博物馆礼堂将星云集,总理正颁发将官命令状。罗维道抱着方升普的将军服二次登台时,台下响起善意的笑声:“老罗要领双份了!”十二月寒风灌进南昌礼堂,他第三次站上授衔台,这次身份转为授衔者,为防空军第二师校尉军官佩戴肩章。

一位年轻上尉激动得双手微颤,罗维道轻拍他手臂:“我当连长时只有草鞋破褂,你们赶上了好时候。”雪花扑打窗棂的瞬间,他仿佛看到二十六年前那个从泰和县出走的赤脚少年。

1957年5月,中央军委下达防空军与空军合并的整编命令。勤务兵请示如何处理那套镶导弹兵种符号的藏青呢将官服,罗维道抚过金线绣的松枝领花:“都收着,全是历史。”新换的空军蓝将官服上,飞翼符号映着晨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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兵种撤销涉及三十四名防空军大校与数百校尉军官的安置。作为整编领导小组成员,罗维道日夜审核档案,在番号裁撤与干部个人前途的考量中,罗维道坚持“职级不降、待遇不减”,让九成干部转入空军对口岗位。最后一份调令签发完毕,他凝视办公室墙上的防空军徽,这枚划过七年长空的银翼鹰徽,从此成为国防史册的一段历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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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1年10月18日夜,九十七岁的罗维道在南京家里睡梦中离世,枕边放着翻旧的《陈毅诗选》。追悼会告别厅正中挂着1955年辽东半岛的老照片:身穿防空军少将服的他凭栏远望,身后滩头铁流奔涌。五十六年岁月淘洗,当年三登授衔台的传奇将军,终与长眠雨花台的战友重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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